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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两人一体的从者

第九章:两人一体的从者

“为什么?这就是她的结局吗?明明好不容易才解开心结,明明好不容易才对过去释怀,对自己释怀,为什么最后却只能有一个这样的结果……”,程封的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很不是滋味。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黑暗吞噬吗?程封做不到,尽管alter曾经无比残忍地虐待过自己,但是这一刻,alter却为了帮助他宁可牺牲自己,曾经怎么样已经不再重要了,至少这一刻程封想要救她,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alter就这样从自己面前一点一点的消失,他做不到!

程封一把挣脱了lily的手,直接朝着alter跑了过去,“还没到最后呢,不要放弃!”,程封对着alter大声的喊道,说着,他直接跳了起来,拼尽全力的试图抓住alter的手,好在这黑洞的吸力很大,程封很快的就够到了alter。

“你不怕死吗?!为什么还要跑过来?”,alter怒声的斥责道,“我当然怕死,但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让你为了帮我而去死,我做不到!”,程封说道,“你这蠢货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种时候你逞什么英雄?!”,alter说道。

程封可在座的你我一样,都是茫茫人海中的普通一员,他没有做过什么大善事,也没有去做什么十恶不赦的混蛋,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的普通人,他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

但是同样的,他也和其他的普通人一样,有一颗心,一颗还算有人情味的心,就这样让alter被黑洞吞噬,他的良心过意不去,哪怕现在和alter一起被吸进黑洞也好,他也不愿意在心里烙下这么个疙瘩,没错,他并不是一个什么很有远见的人,也不会在危机之中冷静的思考自己的能力,他有的只是那份愣头愣脑的冲动,那份人性最本质的冲动。

什么做不做得到他不管,这一刻,他就是想救她,没有过多的理由,就是如此简单的想法,这想法很幼稚,对吧?呵……他完全就没有考虑到,自己这么做的话,很有可能不仅救不了alter,反而还会让她白白牺牲,然后就连他自己也搭进去。他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去做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怎么看他,就算别人说他是傻子,蠢蛋他也不在乎,他想做的只是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多余的言语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理由有这一个就够了!

程封一把拉住了alter的手,奋力的想要将她往回拉,但是不管他怎么使劲,later被吸进黑洞的速度依然是只增不减,这感觉就好像是在和一整个非洲象群拔河一样,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saber!使用宝具再给这个该死的圣杯来一发!”,程封扭过头对着lily大声的喊道。

“选定之剑啊,赐予我力量!斩断邪恶!【必胜黄金之剑】!”,lily手中的剑立刻散发出一阵耀眼的金色光芒,随后变成一道金黄色的光束,朝着黑洞射了过去,光束很快的就被黑洞吸收,随后一阵阵如闷雷般的炸响从黑洞之中响起。

随后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受到宝具的攻击之后,黑洞的吸力又再次增强了一大截,周围的砖墙已经是被大块大块的往外拔,扑面而来的灰尘和沙石让程封几乎无法睁开眼睛,lily见情况不对,也立刻冲了上去,一把拉住程封的手。

alter对lily使了一个眼色,lily一开始没看懂,但是很快的就明白了alter的用意,两人互相一点头,只见alter突然挣脱了程封的手,然后狠狠的朝着程封的胸口上踹了一脚,lily也借着此刻强大的惯性,一个回旋直接就把程封从楼梯口扔了出去。

“今天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破坏掉这个圣杯!集中全身所有的魔力,再放一次宝具!”,alter大声的说道,“【誓约胜利之剑】!!!!!”,“【必胜黄金之剑】!!!!!”,伴随着两股强大力量的汇聚,黑色的光束和金色的光束同时射出,伴随着一阵响彻天地的轰鸣声,整个教堂轰然倒塌,这可怕的黑洞也终于停止了活动,但是再也寻觅不到alter和lily的身影……

程封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周围已经是一片废墟了,周围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程封没有被落下来的石块砸中,也真是奇迹中的奇迹了,但是令程封没有想到的是,那个蓝色的光环居然还飘浮在半空中,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并没有那恐怖的黑洞反应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干干净净的蓝色圆环。

程封全身无力的跪倒在地上,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仅没有救到alter还把lily也给搭了进去,看着周围一片死寂的废墟,程封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自己总是一事无成?为什么自己总是要被别人保护?为什么他什么也做不了?自己真的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吗?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缓缓的走来,是黑贞……,“你这家伙,对我的圣杯做了什么?!”,黑贞咬牙切齿的对程封说道,程封可是根本就没有心情搭理她,对于黑贞的问话,他压根儿就像没听见一样。

这样的反应让黑贞越来越火大,她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把旗子插下去,一把结果掉这个家伙,看着他身后那几乎也没有任何反应的圣杯,黑贞终于忍不住举起手中的武器,狠狠的**了程封的体内,又是一抹鲜血顺着程封的嘴巴流了下来。

疼吗?很疼……钻心的疼!不过程封已经不在乎了,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直接死在这里,至少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死了就不会悲伤了,黑贞一脚踩在了程封的身上,程封的身体也顺势倒在了地上,他双眼无神的望着黑贞,似乎是希望她快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就在这时,一道炫目的寒冷突然从程封的身后飞了过来,直接就将黑贞手中的旗子击飞,黑贞自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连连后退,“什么?!”,黑贞无比惊讶的望着程封身后那个蓝色的光环,程封虽然不知道他的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看到就在他面前不远处的地面上,正插着一把剑……

剑刃的中心泛着耀眼的金色光芒,两边则是漆黑的金属,还有一种奇异的红色光芒,在剑刃上雕刻出一种有规律的图案,剑刃和剑柄的连接处,这是一个x型的装饰,黑色的金属,蓝色的花纹,金色的包边,依旧是用红色的奇异光芒在上面点缀着,之后便是剑柄,没有花哨的剑刃,这剑柄却低调了许多,依旧是黑色的金属底料,再配上一圈蓝色的布条包裹,剑柄的末端闪耀着金色的光,不变的还是那奇异的红色光芒点缀。

程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剑,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这把剑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却发现这把剑上既具有lily石中剑的特征,同时也具有alter圣剑的特征,如果硬要程封来形容这把剑的话倒像是石中剑和圣剑的结合。

“我说……突击女,是谁允许你欺负我的御主的?”,甜美而熟悉的声音从程封的身后传来,程封拼尽全力的想要转过身,就算是现在他的脖子给扭了,他也认了,因为他知道这正是saber的声音!此时,蓝色的光圈前一道金黄色的光芒和一道黑色的光芒正在互相融合,随后,伴随着一阵耀眼的强光,saber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了蓝色光环的前面……

此时的saber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礼服,外面更是套了一件同样黑白相间的盔甲,草绿色的眼朦中,透露着无比坚毅的神情,但又有一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威严,或者说是蔑视,唯一不变的是那一头金色的秀发,依旧是用一个黑色的蝴蝶结盘在脑后。

“你……你这家伙是……”,贞德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眼前会出现一个这样的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英灵,就连眼前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职阶,黑贞她也猜不准,“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黑贞不敢置信的问道。“我吗?我是……啊不……我们是——两人一体的从者——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Alterego……”,saber不紧不慢的说道……

只见saber一伸手,那把原本插在地面上的剑,突然凌空飘浮了起来,如同被一辆操控了一般,立刻回到了saber的手中,“撒……细数你的罪恶!”,saber用手中的剑指着黑贞语气冰冷的说道,“啊!事到如今还数得完吗?!”,黑贞一脸恼怒的说道,说着,他便握着手中的战旗,直接冲向了saber。

只见黑贞一挥手,一道道由黑色的魔法组成的长枪就朝着saber刺了过去,saber见状,很是灵活的躲过了最先刺过来的两杆长枪,随后,越来越多的长枪朝着saber飞了过来,saber更是干脆都躲都不躲,挥起手中的剑,直接将那些有黑魔法组成的长枪逐一击散。

黑贞咬了咬牙,随后又是一挥手,一团炽热的火焰便朝着saber汹涌而去,saber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仅仅只是一个念头的时间,一阵阵的狂风突然从四面八方吹来,那原本炽热的火焰,直接就被狂风吹散。

“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拿出来吧。”,saber语气淡定的说道,“你,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黑贞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就在这时,她突然注意到了一旁倒在地上的程封,这人被逼红了眼,哪里还管什么手段?

只见黑贞一把抓起地上的程封,然后拔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剑抵在了程封的脖子上,“我警告你,你要再敢过来一步,我保证我会弄死他!”,“威胁我吗?你这村姑胆子可真大。”,saber歪着脑袋说道。

看到这一幕,程封终于是抓狂了,自己一无是处也就算了,现在还被人反过来利用当人质,这一口气,程封可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了,他想起了lily之前教过他的反擒拿术,正好借着黑贞现在有一只手架在自己肩膀上的机会,程封干脆就抓着那只手,抵着自己的肩膀,用力的向下一掰,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黑贞撕心裂肺的惨叫……

呵……这一下子,黑贞这条手臂恐怕就算是不骨折,也已经脱臼了,手中的剑也不自觉的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结束了……”,saber冷冷的说道,说着,只见她起心动念,手中的长剑立刻就飞了出来,直指黑贞的脑袋,还不等黑贞反应过来,saber的剑就已经将黑贞的脑袋穿了个通透。

下一刻,黑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已经是彻底没了气息,没过一会儿,黑贞的尸体就化成了无数金黄色的光点,被吹散在这空气之中,只见,saber又是一伸手,那把剑再次自动飞回了她的手中,“看来我们成功了呢。”,程封苦笑着说道,他捂着腹部的伤口,一瘸一拐的走向saber。

saber见状也是赶忙跑过去搀扶,“master,你不要再说话了,你这次可伤得不轻,伤口要是再往旁边偏一点点的话就刺中要害了,还是少说点话,节省力气吧。”,saber说道,程封也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只好乖乖的先闭嘴。

与此同时,一个橙色的魔法阵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前,“看起来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走吧。”,saber说道,“嗯……”,程封点了点头,可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两人的身后响起:“程封,saber,你们两个等一下。”,两人转身朝着身后望去。

只见一个半透明的蓝色显示屏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后,而显示屏**现的赫然就是达芬奇,“达芬奇亲?你来得正好,马修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saber有些好奇的问道,“他们那边已经搞定了,吉尔斯.德.雷斯,发动宝具召唤出了一个很大,而且很恶心的怪物,但是后来却被一个自称是红方caster的老人给解决了,他的身份我不是很明白,不过应该是个值得信赖的盟友。”,达芬奇说道。

“对了,我来找你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之前saber和我无意间提到过你们要去罗马对付圣殿骑士,你们见过艾吉奥……艾吉奥.奥迪托雷了吗?”,达芬奇的表情显得有些着急。

“抱歉,达芬奇亲,我也不瞒你说,那个罗马并不是你所熟知的罗马,而是一个类似于平行世界的地方,虽然有圣殿骑士,但是并没有刺客兄弟会。”,程封有些歉意的说道,“平行世界嘛?”,达芬奇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但是很快又释然了。

“你们要知道,对付圣殿骑士比你们想象中的要艰难,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请你们收下这些东西,就当是我们迦勒底对你们这次大力协助的献礼。”,达芬奇说道,话音刚落,程封的身前便出现了一个蓝色的魔法阵,有点像是用来召唤英灵的那种,伴随着一阵蓝色的光芒,一个很大的箱子出现在魔法阵之中。

“这些古老的装备被我用现代的工具和材料改良过,几乎可以完美的应付现在的各种地形,包括钢筋混凝土,希望这些东西能帮你们更加有效的铲除圣殿骑士,就当是我替艾吉奥送你们的东西吧。”,达芬奇说道。

“谢谢你了,达芬奇亲。”,程封倒是也没有拒绝达芬奇的好意,的确,如果有更加有效的装备的话,对付那些圣殿骑士,的确是要比他们赤手空拳来得容易得多,在这最后程封不再想隐瞒什么,直接就当着达芬奇的面,把这个大箱子收进了系统背包中。

“祝你们一路平安,罗马和意大利,就拜托你们了……”,这是达芬奇最后的祝福,程封和saber双双点了点头,便转身走进了那橙色的魔法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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